住又多看了几眼庆余。
晏宁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司机,对他说:“先送去医院。”
司机有些错愕:“医院?”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晏宁。
青春期冲动?荷尔蒙分泌过剩?克制不住搞大了?迫于无奈去弄掉?
怎么看都不像是晏宁能干出来的事情。
怎么连司机的智商也突破下限了?他那一副哦天啊什么情况啊的表情,到底是要表达几个意思?晏宁无奈,解释道:“庆余膝盖被磕破了,伤口现在裂开,得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
司机立即恢复扑克脸,发动车子。
今天医院的急诊室好像挺忙的。
晏宁给庆余挂了号,最后医生检查完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就给她重新包扎了一遍,并嘱托她这两天不能下水洗澡,免得伤口感染。
晏宁付完钱,正好想起手机的事情,就去找了司机,想让他明天帮忙买一个,结果刚走到那儿就听司机在向他爷爷打小报告。
他伸手拍着司机的肩膀,司机回头见识他,立马堆上谄笑,假装自己不是和晏先生通电后。晏宁示意他别装了,把手机拿过来。司机无奈,尴尬地把手机给晏宁。
晏宁到底晏爷爷说:“爷爷,您到香港了?”
晏爷爷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