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亲近,这成什么道理!”唐姑妈被她当面斥责,不禁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辩解道:“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哪里有别的什么意思!”
    傅沐槐见她二人又争执起来,忙打圆场道:“今儿是十五,又是月儿的好日子,都少说几句罢。当着这许多小辈的面,你们也不怕吃人笑话,好在是在咱们自己家里。”
    唐睿在旁笑道:“想必母亲看着,我们还都只是小孩子,哪里有这么多顾忌呢?又一心和舅舅亲近的意思,并没别的什么念头。舅母瞧在我面上,恕了这一遭罢。”说毕,起身自丫头怀里接过酒壶,亲自与陈杏娘斟了一杯酒。陈杏娘见他来赔罪,倒不好再说什么,将那一杯酒吃尽,便不言语了。众人便将此事笑开了。
    唐睿重新坐下,又望着傅月明笑道:“妹妹大喜了?我斗胆问一句,妹夫是什么人家出身?哪里人士?”傅月明面上微红,低头不语。唐姑妈抢着说道:“就是前头与你妹妹、陈家哥儿教书的那个先生。”唐睿听闻,面色如常,笑道:“那位先生,我曾在二门上见过一面,倒是一表人才,难怪妹妹中意。”傅月明笑而不答,径自饮酒吃菜,并不理会。唐睿讨了个没趣儿,也就罢了。
    待席上酒过三巡,陈杏娘精神不济,先回上房歇息了。外头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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