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几个女人也按她不住,没奈何之下只得拿绳子捆在床上。傅月明立在床畔,不住拿手抹泪,傅沐槐急的只在屋里团团转。
    正在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之际,偏那打发出去寻大夫的小厮回来言说,顾大夫一早就被县城里一户人家请去了,这时候并不在城内。傅沐槐听了这消息,只如当头一棒,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便在此时,那管家来升又进来了,在院里立等着请老爷说话。
    傅沐槐心里烦躁,快步出来,却见院里站着个瞽目婆子,身上一身蓝粗布大襟袄,下头一条玄色锁边裤,没穿裙子,一双小脚蹬着一对酱色寿字鞋,收拾的倒是干净利落,手里拄着个拐子,背上背着个箱子,却不知是做什么勾当的。
    傅沐槐不知此为何干,便喝问来升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来升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听闻太太有些不好,那个样子似是撞客着了,恰逢这婆子从门前过,言说善能驱邪退祟,专治鬼狐缠身,故而自作主张带来见老爷。老爷倒不妨一试。”
    傅沐槐正自没有注意,又想起昨日顾东亭临行时的言语,便暗自忖道:浑家那副模样,倒真有些像撞客了。既是药吃了也不见效验,如今也别无他法,倒不如试她一试,也没甚妨碍。当下,便问那婆子道:“老人家能驱退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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