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叫他们自己开去便了!”
傅沐槐连忙说道:“这倒不曾,林家知咱们家里现今的难处,倒是好言劝慰了不少,又说宁可略等等,待咱们家的家事都清净了,再行开张不迟。”傅月明听了这话,心里便即了悟,这是林小月又或林常安捎话与自己,叫尽快了毕家中的内务。不然有那几人掣肘,这铺子即便开起来,林家也未必放心。
傅月明猜透此节,当着父亲的面也不说破,只是说道:“虽是母亲病着,父亲也还要保重身子。我没个兄长,这外头的事儿可都指望着父亲呢。”傅沐槐点头叹道:“可不如此?你虽聪慧能干,究竟是女儿家,外头多有去不到的地方,见不了的人。便是这般,家中有你撑着,也替我们两口子省了不少的心。这林家也是你搭上的线,虽是那铺子尚未开起来,这徽州城里的人现下见了我也都多了几分客气。扬州盐运司上也来了几封信,称前回多有得罪,下次咱们这里再去人领盐引,他们必要比旁人早放几日。”
他说及此处,不觉面上神色松缓。这盐与别样货物不同,朝廷的规矩,每人能支领的盐引是有数的。发放亦是有日期限制,一城里食盐必有用尽短缺的时日。来的越早,越能叫上价钱,这利自也更丰厚些。傅家如今别的生意都清淡,唯独这盐上的所得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