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再出来见人?我连铺子里都不叫他去了,只恐那些掌柜伙计们看了笑话。”
傅月明假意问道:“那父亲不怕姑姑来抱怨?他们一家子也只靠着表哥一个呢。”
傅沐槐摇头道:“她前回也有来说,我没理她。虽是亲戚,有些事究竟也是难容的。”
傅月明心里暗暗计较,嘴里又问道:“父亲今儿叫我来,倒为些什么事?”
傅沐槐说道:“倒没旁的,因先前有那赵婆婆的话在,我也不能进屋去,就问问你母亲今儿如何了?
傅月明答了几句,傅沐槐听闻陈杏娘身子已大有好转,心里一块石头才落地,偏又忆起前头那道婆的话,便向她疑虑道:“那赵婆婆言说你母亲今年有灾,怕撑不过去。我心里想着,不如找个日子,到白云庵里去打个平安醮,与你母亲祈祈福,驱驱邪祟也好。”
傅月明听了这话,禁不住便说道:“父亲若是要为母亲祈福呢,那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依我说,这些三姑六婆,不知来路底细,就在家里指手画脚弄出这样的事来。那不知来历的药,父亲也敢让母亲吃。倘或出了什么意外,父亲岂不悔恨?”
这傅沐槐至此时方才有些后怕,沉吟一番,方才说道:“那时候,我也是急糊涂了,你母亲病的那般沉重,一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