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
    傅沐槐却颇为踌躇,半晌沉吟道:“虽是如此说,但前头那赵婆婆说起,这四十九天之内,你母亲上房里不得有男子入内。这事儿虽虚无缥缈,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忌讳着些好。”傅月明见他执意如此,心里思忖了一阵,便说道:“这般也罢了,父亲这两日多留神家里的动静。”说着,又低声道:“今儿一早上,院里果然又听见了猫叫。此事,必是人蓄意为之。”傅沐槐听了这话,脸上便又阴沉了几分。
    父女两个说了一回话,傅月明便抹着眼睛回屋而去,傅沐槐则顿足叹息不已,隔了好一阵,方往外堂上去了。
    傅薇仙隔着窗子,将院内景象尽数收入眼底,不觉嘴角轻勾,向冬梅说道:“瞧这情形,太太果然是病的沉重了。”冬梅微笑道:“可不是,今儿一早,我进里屋一瞧,那大姑娘趴在太太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我凑上前看了看,见太太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只和死人没甚两样了。姑娘倒还等些什么?趁着如今乱着,就叫姑太太来把事儿提了也好。”
    傅薇仙想了一回,摇了摇头,说道:“不急,还是瞧瞧再说。就是太太一时暴毙,这白事也要办上几日,倒不怕别人来截胡。”说着,又斜眼望着她问道:“你说你昨日睡去了?”冬梅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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