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跪了。
傅沐槐并不防她竟有此举,连忙起身双手将她扶起,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也疼惜不已,那一点点的怒气早就雪狮子向阳,尽数化去。
当下,只叹道:“你这孩子,素来聪明的,怎么到这事上,就犯起糊涂来了?这是什么好事么?我也只是顾虑你的名节,你倒执意往上扑!我原本打算,若是家中当真没有合适的人,我就亲自过去也没什么妨碍。没成想林家却出来说话了,不用说必是你这丫头背后捣的鬼。然而就算林家来压,我也不怕他们。咱家不缺那几两银子,倘或真闹起来,大不了那铺子不开也罢了,我却不能叫人牵着咱们头皮。我只问你一句话,那铺子你是真心想管么?不是一时兴起,生个新文出来玩耍?”
傅月明赶忙笑道:“父亲话重了,女儿再不懂事,也还明白道理。哪里有拿着正经生意当玩意儿的?我是实心实意的想管,一来家中并无兄弟,父亲如今渐渐上了年纪,我也想替父亲略分担些;二来,也如我前日所说,当真是想习学些生意往来,人情世故。将来出阁过去,也不至两眼黑,说话行事惹人耻笑。”
傅沐槐沉吟片刻,便即说道:“既是你这等说,那也罢了。我权当拿这铺子与你历练,只是你也要先答允我两件事,不然我是断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