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娘心中作难,暗道:她话到这个田地,我若一昧推拒,倒显得推脱了,便张口道:“却才我说的是实话,我家老爷当真不识得本方学政。若说起这生意,更是笑话了。乃是月儿同林家的小姐交好,两个孩子生出来的玩意儿。前头提刑院来拿人,也是那起人无礼,我们家里使人告官的缘故,并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但既然嫂子开口,又是仁哥儿的前程,待老爷回来,我便望他说一声,看看有没有朋友有路子的。若是行得,我自然也不会推辞。”
陈氏听了,千恩万谢。陈杏娘又问及陈秋华的近况,陈氏叹气道:“还是那样,也没大病,就是身子弱。天气一冷,再遇上刮风下雨,就拿药吊着。”陈杏娘便说道:“还得人好好看看,还这样年轻就这么一个身子,日后怎么出门。”陈氏说道:“说来也怪,往年她虽身子不好,也不似今年这般厉害。自打八月份上起,差不离一个月有二十来天都下不得床。请了宋大夫来家看了几遍,只说是忧思伤身。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又不肯说。问得急了,就哭着说不嫁人。我也不知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她身子又不好,我也怕问得狠了,弄出什么事来。”
陈杏娘听了听闻此事,很是纳罕,问道:“这不嫁人的话倒是怎么起的?虽说小姑娘害羞腼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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