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子不好,太太看我小怕服侍不周到,另叫一个大些的姐姐过去了,我就到太太房中服侍。”唐春娇自然知晓这陈家家道中落,养不起那许多人口,当面也不说起,同她说了几句笑话,看这丫头年小天真,并无半分心机,便趁势问道:“你们少爷在家时,倒是谁服侍呢?往日也并不见有书童小厮跟随。”纂儿不知就里,说道:“少爷在家里时并没丫头,有时是桐香姐姐过去,有时候是我。但近来桐香姐姐忙着照看姑娘,就都是我铺床叠被了。若出门,有个家人跟随。”
    唐春娇听说,将话存在心里,与她攀谈了几句,因笑道:“我一见着你,就觉着说不出的亲切,心里要和你亲近,又碍着咱们不在一处。我这里有个手帕子,是熟罗的,我日日带在身上。你若不嫌弃,不如咱们两个换换,就是日常见不着面,看着东西也当见着了。”
    那纂儿老实,见她这等亲热,心生好感,当即应下,就从袖里拿了自家的手帕子,与她换了。二人才收好,那宝珠已从厨房回来,说已吩咐下了。唐春娇更无别话,站了一会儿,方才回后头去了。
    回至楼内,那傅月明正在床上倚着一只靠枕歪着,肩上披着一件夹袄。唐春娇进来看见,忙忙上前,说道:“姑娘身子才略好些,这又起来了,天气冷仔细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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