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月明见状,思及她近日来细心服侍,自觉说话重了,过意不去,便向她笑道:“我病的这几日,多得姑姑照看,让姑姑劳累,我心里也很是感激。”唐春娇连忙笑道:“姑娘说哪里话,我有这个安身立命的地儿,也是姑娘的恩典。如今略略答报,哪里敢说辛苦?”傅月明又笑道:“待我好起来,那铺子差不离也要开张了。老爷已答应叫我管了,别的虽不能够,我手里的香粉买卖还是做得了主的,那三分的利必定少不了姑姑的。”
唐春娇唯唯称是,傅月明又道:“说起姑姑与仁哥儿的事,倒是难了些,也不是不能想法子的,姑姑也不必焦虑。”
唐春娇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道:“姑娘说的很是,我只等着听姑娘消息就是了。”当下,更无别话。
前头,陈氏坐了一回,想到后头来瞧傅月明。陈杏娘以病重不宜见客为由拒了,陈氏话已带到,倒也并不相强,坐了一回就去了。
又过了几日,林小月听闻消息,也遣了家人媳妇前来带了几样礼物过来。因着这几样事,让这傅家在徽州城百姓眼里着实的不一般起来,左邻右舍挨得上挨不上的人,都借了这个事由前来探望。
陈杏娘因恐这些动静吵闹了女儿,一概不许人往后头提起。傅月明在后头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