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知熠晖心里就中意你,定是我从中作梗,才坏了你的事?”
陈秋华听她直呼季秋阳的表字,心中酸涩,冷冷一笑,说道:“熠晖?叫的好不亲热呢!奉劝姐姐一句,这还没过门呢,说话行事儿上还是检点为好。”说着,顿了顿又傲然道:“我自然知道的,他心里必定有我的。只可恨你家钱势压人,搅了我们!”傅月明见她说的这般确切,心里倒也狐疑,便问道:“你却怎么知道的?”陈秋华睨了她一眼,笑道:“我告诉你又怎的?不过叫姐姐白惹一肚子不痛快罢了。我今儿告姐姐一句话,拴住了人也未必拴住了心,栓的了一时却栓不了一世!”
傅月明更加疑惑,连连追问。那陈秋华拧不过她,只得说道:“去年我还在你家读书时,曾使丫头送了一包亲口嗑的瓜仁与他,外头是拿我的手帕子包的。丫头回来告我说,那包瓜仁他接了,手帕也再没还我。若他并没那个意思,又拿我的东西做什么?这心意可见一斑。”
傅月明闻听此事,不觉笑了,说道:“你那块手帕可是粉色的底子,上头绣了一朵兰花,另有一张信笺在里头,题着你自家吟的一首小诗?”陈秋华听闻,连忙问道:“你却怎么知道?”傅月明叹气道:“自然是他告与我的,你私下偷送东西与他,令他好不为难。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