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遍了熟人也无人愿意相帮,为兄思来想去,也只有贤弟你能帮为兄这一回了!”
张正书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他离不开寒食散,偏偏于恒又不在京中,他是偷偷进了大徐氏的屋子,将大徐氏压在床头砖底下的银票给偷了出来,大徐氏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孙子突然变得特别孝敬自己,长大懂事了,逢人便夸,还时不时拿张正书做例子教育名声已经败坏的张灵芝跟尚未出嫁的张紫苏。“这……于少爷,你不是不知道,先前我便同你说过,我家看着风光,其实并无多少家业,我就是想帮你,那也是有心无力啊!”说完,做出一副惭愧又不安的模样,因为他很清楚,于恒为人最是心软慷慨,自己这样说,对方必定不会再做纠缠。
果然,于恒闻言,也只是叹了口气,道:“也是命该如此,只是我家祠堂中那些宝贝还未来得及拿出,宅子便被收走,我原想着借银子将宅子买回,如今怕也是……唉!我愧对于家的列祖列宗啊!”
张正书没听到于恒说的其他话,但那句“我家祠堂中那些宝贝还未来得及拿出”,他却听了个十成十。他顿起贪婪之心,但又怕于恒觉得自己贪财,便做出一副为难,但为了朋友却两肋插刀在所不惜的表情:“于兄,你怎可如此妄自菲薄?祖宅怎能这样说卖就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