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母后身体好了许多,没有什么大碍了,同她说一声便是,她不会生气的。”
“那就好。”青王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将她抱起来朝床上走。期间贺莲房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是有事要办么?怎地、怎地朝床上来了?”
“是有事要办的。”他说。“办你。”
贺莲房顿时傻眼。
于是,果然第三天他们也没能进宫去探望太后。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七天,青王才真正餍足,放过贺莲房,与她一起进宫去了。
贺莲房坐在马车里,忍不住想要去谴责青王的需索无度。她揉着略感酸痛的腰。虽然每次燕好过后,他都会为她清理换衣,按摩捏骨,可连续好几天下来,她仍是有些吃不消。
正走着,突然马车停了。贺莲房好奇地掀开帘子看去,却见骑在骏马之上的青王扬起手里的鞭子向前狠狠抽了过去。贺莲房心下一惊,面上却是沉静如水。
随后听见一道含笑的温润嗓音道:“多日不见,王爷见到微臣,难道就是这样见面礼不成?”
竟是信阳候。
不知他今日怎会进宫,但双方在宫门前撞见了却是事实。青王明显对信阳候很是不喜,他就是这样直接且喜好分明的男人,不喜欢信阳候,也不稀罕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