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年来……这五个字一说出来,就像是触到了信阳候的逆鳞,他冷笑道:“原来皇上还记得,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午夜梦回的时候,皇上不知可否会感到心虚?”
“朕为何要心虚?”皇上反问。“朕从未做过过事,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何来心虚一说?”
信阳候望着皇上,那眼神,似乎在询问他为何能如此无耻:“既然皇上觉得不心虚,那便禅位吧,这样的话,也算是为您的虚伪付出代价了。这些年下来,皇上享尽了人间富贵,这龙椅,也该换个人做做看了吧?臣觉得二皇子就不错,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你这是在替朕决定储君人选?”
“不是储君人选。”信阳候慢吞吞地说。“是新帝。”立二皇子为储君,皇帝眼看还有几十年好活,等到太子能登基,又得等上多少年?还不如直接逼宫来得干脆。
皇上怒极反笑:“所以你才私下里募集军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朕抗衡?”
信阳候好整以暇地望着皇上,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与你抗衡?皇上,你真以为,就凭着青王跟靖国公两人,能够抵挡我聂家军?他们再能干,也不过是你手下的两条狗,没有自己的思想,可我不是,我想要得到的,比你预料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