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桌子上的药材药粉药液，他停下手，指指左手边已经配好的黑色汤药道：“让人收拾一下，将这一碗药喂给四号吃，然后记录反应。”他和他师父一样，也用活人做毒药实验，唯一不同的是，他使用的活人是原本要处斩的死囚。
沈明司空见惯地低头应诺，朝着药房内的两名太监招招手，然后自己跟上了云湛。
云湛回到集思院正屋洗脸洗手换掉染上药味的外衣，然后才带着太监和侍卫前往沁雅宫。
“九哥，你来了。”温暖暖听到宫门外的太监禀报，立刻走到正殿台阶上迎接他。
“暖暖，天这么冷，你就别出来迎接我了。”云湛连忙说道，带着她快步走入正殿。十二月的京城非常冷，王府处处挂起了厚重的帘幕，烧起了炭盆，人在屋内感觉如早春二月。
脱去身上的黑狐皮大斗篷，云湛环视了一下正殿燃烧的几个炭盆，然后抓住温暖暖的小手感觉了一下，放心道：“嗯，你的手很暖和。”暖暖自幼生长在比较暖和的宁阳城，他很担心她不适应京城寒冷的冬天。
“我的沁雅宫正殿都烧着炭盆，我怎么可能不暖和？”温暖笑着说道，领着他坐到桌子边。
“暖暖，今日在宫里过得怎么样？来往途中有没有着凉？”云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