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很久,也无法确定,我才离开窗边,打算待会换衣服去找安德鲁,让他陪我去船长室参观一下,然后直接询问船长。
转身看到卡尔穿着睡衣披着外套站在门边,头发凌乱地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看出我在想什么,无聊地咧嘴笑了笑,对我说:“别担心,这船沉不了。”
沉不了最好,我昨天晚上就感受到那种低温,白天十几摄氏度到晚上狂降到一两摄氏度,这种不自然的温度转换让我无法真正放松。这表示船已经跨越寒暖流的交汇处,从墨西哥湾流温暖的海水进入到携带着冰山的拉布拉多洋流。如果船今天没有减速,那么今天晚上就真的有可能重演历史。
“好了,我说它不会沉它就没有事,别站在那里吹冷风。”卡尔走到我身边,将外套披到我身上,然后将我往房间里牵,他不满地握着我的手嘀咕,“你不要忘记穿衣服,现在气温很低,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说真的卡尔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或者正确地说他其实很有唠叨的天分。
我低头看着他握着我的手掌,那种暖意让我意外地安心,然后我低声问他,“船在今天会减速?”这只是个负责任的重复确认,没有怀疑他人的试探。
我以为卡尔会非常自信地立刻回应我,可是在某一瞬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