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要,想不要就跟个叫花子一样地打发我们,这是侮辱,巨大的侮辱。”鲁芙手里的刀大幅度地抖动着,她愤怒地说,“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这让我以后怎么在社交圈里立足。”
社交圈算什么玩意?我的接近是那么小心翼翼,脸上挂着一种平和的微笑,像是不忍心刺激到她地说:“都是我的错,我很快就会离开他,婚约照旧。”喉咙的痛楚已经延伸到心脏,我连足尖都在发麻。
“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鲁芙焦虑而恐惧地对我举着刀子大声说,“不要过来。”
“好,我不过来。”我的脚步很慢,慢到情绪激动的病人无法察觉,可是它还是在移动。我轻声细语地对她安抚道:“没有人会伤害你,真的。”
影子变成刀锋,我跟踩在刀锋上跳舞的舞者一样,每一步移动都是赌命。
她手里的刀尖下面就是卡尔躺着的身体,我不敢冒险,只能一点一点,用慢到不可思议的步伐来接近她。我看到那把刀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枯,却鲜艳得跟浸泡在水里的玫瑰花一样惊悚。
我连深呼吸都忘记了,我每次紧张过度的时候都会这样安抚自己。可是我知道多少次深呼吸都没有用,我感受不到氧气的存在,那种冰冷逐渐变成鲁芙手里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