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所有人的黑点都被扒了一遍,大家在练习途中也会看贴,拿这个开玩笑。有的玩笑是善意的,有的则带点恶意。像乔野澜被人说刷脸后摸着脸说,“一会儿自动提款机那里试试。”
大家一阵轰笑,然后就有人叫都其良,问他:“给老师送了多少钱啊?”
“对啊,送了什么啊!”
“送完要勒紧裤腰带了吧?”
都其良在这段时间算是招了所有人的烦了。平时就没跟谁有个笑话,抢起话筒来连女生都不让,还总是喜欢使唤这个把椅子摆摆,使唤那个关灯开灯调空调,话里话外把自己摆在“组长”的位置上,尼玛谁封的你啊?
他也发现自己招人烦了,每天的脸拉得老长。这一次所有人都在问他,没问的也看好戏一样,他一言不发,猛的起身往外走,途中把一张椅子一脚踢得滑出去两米多远,屋里顿时一静。等他出去后才有人叫:“兴头什么?什么东西!”
第二天,季笙下午是直接穿着衣服过去的。她十二点半到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来齐了,女生们都做了头发化了妆,男生们穿着西装打领带,头发也都是精心收拾过的,乍一看,像要参加宴会似的,而且人要衣装,穿得这么好之后,大家的仪态似乎也更好了,男生们全都一副成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