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下,只是当地的管事的乃是荣国侯的亲眷,仗着如今荣国侯势盛,竟是把那抚恤金吞了个一干二净。只可怜这妇人的丈夫撑过了战场却因为无医无药而死于病榻。妇人心有不甘,便到州府去告状,结果却告得自己家破人亡,虽然侥幸留了一条性命但也只得亡命一般的跑来京城越府告状。
“唔。”萧沉渊沉吟了一下,“荣国侯可是今上的心腹之臣,你来了京城也是无用的。还是拿了银子回去过安稳日子吧。”
易雪歌却“哼”了一声,故意和萧沉渊唱反调:“怕什么,戍北军乃是东华太子一手建立,如今又是周大将军管着。这种事情,要是让周大将军知道了,便是荣国侯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萧沉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易雪歌:“倒是不知道夫人你还有这般的侠肝义胆。”
易雪歌回之一笑,挑了挑眉:“怎么,你怕了?”
萧沉渊不知哪里被戳中笑点,忽然笑了一声,得趣一般的朝易雪歌眨眨眼:“我有夫人,怕什么?”
易雪歌顿时回过神来——怎么又和这家伙搭上话了?她扭过脸,干脆的转身吩咐道:“你们挑几个人送她去京兆府,动静大一点儿,把事情都闹大了。我就不信,天子脚下,荣国侯还真能一手遮天。”
那妇人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