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仿佛可以看见嫣红的血管:“荣国侯就是皇兄的眼睛和手,没了他,皇兄对京城的掌握定然不能与从前相比,许多事做起来也要方便的多。”
易雪歌沉默片刻,忽然问道:“还有呢?”
萧沉渊的眼睛忽的望过来,深深的,随即眼梢一挑,仿佛融化春风一般的温温的笑了:“周大将军怎么说也是皇兄的从龙之臣,如今却远在边疆,这两人之间必是有着外人不知道的隔阂。现下要是再出了荣国侯的事情,指不定我那皇兄心里要有多憋屈呢。”
萧沉渊的声音就像是深夜里徐徐绽放的花朵儿,一丛一丛的,幽幽的:“偏偏如今他是天子,万万没有受别人的气的道理。这一憋屈,周大将军许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