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能忘记!”
彼时,萧沉曜只是感怀悲痛,只觉得云贵妃一片慈母之心,便是临终之前还要替两个孩子操心,放不下心。
此时,作为萧沉渊的他才终于明白,云贵妃对萧沉烨所说的“一母同胞,血脉相连”本就不是指他。
原来如此。
他的前半生仿佛就是活在那样粉饰太平的假象中,愚蠢的叫人可厌。
这个时候,易雪歌也正在喝茶,还是皇后娘娘李敏瑶亲自泡的茶。因为皇后的可信任度明显高杜云微好几个台阶,所以易雪歌喝的也十分放心惬意。
易雪歌轻轻抿了一口,忍不住微微笑了笑:“真好喝。”
皇后今日只穿着简单的便服,发髻亦是松松的,头上的赤金鸾鸟凤头簪亦是极简单的坠了三条流苏,一短二长,珠光浅浅。她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温和,就像是个长姐似的,带着一种宽厚的温柔:“你该多笑笑,这个年纪,正该多随着自己的心意笑一会儿呢。”她似乎记忆起了当初的时光,微微有些晃神,眸光凝成一点,带着隐约的惆怅和怀念,“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刚刚嫁给陛下不久,只觉得人间处处欢喜,再没有不可乐的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呢,错过了便再也没有。”
易雪歌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