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依依的靠在他的怀中,他胸中的那颗心便犹如被情火烤着一般灼热跳动,情动不已。
萧沉渊慢慢的呼吸了一下,松开手,让易雪歌靠坐在一边,然后才低头轻声问道:“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在这样热气蒸腾的地方,听上去也是湿润的,让人想起夜里凝在花叶上的白露,清而冷却是柔软湿润的。
易雪歌点了点头,然后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下了头:“等会儿施针的时候,你要闭上眼才行。”她强自忍耐着羞意瞪了萧沉渊一眼,轻声道,“既然你是萧沉曜,那么闭着眼认穴道想来也难不倒你。”
似萧沉曜那般的武道宗师,武道高深,人/体穴道早已是了然于心,根本就不需要目视。
萧沉渊垂眼看了看易雪歌面上的红晕,忽而问道:“你不生气吗?”他笑了笑,清俊的面容犹如月光照在其上般的光色皎皎,“我隐瞒身份的事。”
易雪歌从水下伸手握住萧沉渊的手,认真的道:“我当然生气啊,从头到尾,只有我像是傻子一样为了你又病又哭,而你却从来不曾吐露过半字的真话,看着我犯傻。可是,”她顿了顿,抬眼看着萧沉渊,一字一句的道,“哪怕我再生气再羞恼,想到你还活着,想到在那么多事情之后,上天还是让我再次遇见你。我便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