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代善大概是真的累极了。
就在党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代善如鬼魅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黑灯瞎火的让人听了都毛骨悚然:“党旗,你睡了吗?”
“嗯。”党旗随便应了一声。
代善舒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呵呵,我就在想,是不是本命年犯太岁了,以前不信这个,现在有些信了。没事儿了,你睡吧,晚安。”
“别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觉。”
“嗯。”
第二天一早,党旗被“砰”的一声类似摔东西的声音吵醒了,转头看了眼旁边床铺,空空如也。
下床走到客厅,便看见代善坐在沙发上无声地掉眼泪,白色的手机安静地躺在电视柜前的地板上,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
“徐子俊给你打电话了?”党旗捡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显示黑屏了。
代善不作声,一个劲地哭,见党旗不理她,转身准备走,才嚷嚷道:“你干嘛去啊?”
“刷牙洗脸啊,还能干嘛?问你又不说话,让我站这儿杵着跟你一起发呆啊?你再哭会儿,我先去了。”党旗理所当然地说道。
代善被她的话噎到了,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红着脖子吼道:“党旗!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