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她边哭边笑还抽着气,“党旗,你真烦人,我恨死你了。”
“嫌我烦还不给我躲得远远的啊?眼不见心不烦,这都不懂啊?”党旗好笑地说道。
“就不走,我气死你我。”代善嘟囔着,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拿起平板继续看。
党旗无语地摇摇头,“光在我这儿耍横算什么本事,敢不敢找你情敌撒泼去?”
代善一听又想掀桌了,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脏话都飙出来了:“老娘有什么不敢的!老娘现在只恨不知道是哪个小娘炮,撅着屁沟子当逼使,把徐子俊勾得三魂没了七魄!千万别给我逮着了,不然我非得拿酒瓶子爆了他的菊,再cei碎了刮花他的脸!看他还敢不敢出来搞男人!”
“理想很丰满,你收拾完了情敌,那个渣怎么办?”党旗抿嘴笑问道。
代善翻了个白眼,“我管他去死。”
“这样啊……”党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进书房拿了一叠资料出来丢给代善,“老吴那边已经有消息了,这是今天早上传过来的资料,你说的那个‘小娘炮’每周四都会去工体那边的一家夜店,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老娘小姐,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代善嘴巴张成了蛋形,气势一下弱没了,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