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忘情’吧,不好喝的话,我以后都不来你们这儿了。”代善死鸭子嘴硬地说道,天知道她这才是头一回进酒吧呢。
调酒师笑笑,又问向党旗:“这位美女也想试试吗?”
“不用了,一杯柠檬苏打,谢谢。”党旗说道。
代善转过头,皱着眉,“你逗我玩儿呢?来酒吧喝苏打水,吃饱了撑的是吧?要喝回家喝去,到这儿了,你就得陪我喝酒!”
党旗有些厌烦地说:“我还得开车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陪我喝,大不了找代驾,打车回去也行。是不是姐们儿?是的话,痛快点儿,陪我喝个够。不是的话,也行!慢走,不送。”代善一手拍在吧台上,直接放狠话。
党旗嫌她太聒噪,但今儿不沾点酒气,旁边这疯女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了,想来便转头对调酒师说:“麻烦换一杯长岛冰茶,谢谢。”
代善这酒吧新人类哪懂什么长岛冰茶,她就觉得自己话都说得这么狠了,怎么党旗还是油盐不进呢?
“茶什么茶,你来酒吧不是喝水就是喝茶,开玩笑呢?”代善将党旗数落了一通后,自作主张地让调酒师换酒,“帅哥,给她来杯血腥玛丽。”
调酒师在一旁听了,笑着摇摇头,询问地看向党旗。
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