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家庭、婚姻、父母和爱人纯粹的情感,党旗在她自己的心中劈开了一个小小的天地,那片天地小得只能容纳她的挚爱,容不下别人。
她没有把婚姻当儿戏,可终究还是太过草率,选择了自己只有些许好感却尚未升华到爱的男人,匆忙就步入婚姻的殿堂,导致了现在这样混乱不堪的结果。
门铃声响起,两人都回过神来。党旗率先起身去开了门,管家站在门口,递给党旗一个小纸袋,说是xxxx房的周先生叫送过来的。
除了周培,党旗不认识什么周先生,但管家一说房号,她就知道是谁了。呵,他果然不叫宋玉。她本想拒绝接收这莫名其妙的纸袋,但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冲动,最后还是从管家手里接过了纸袋。
纸袋里是一个黑色的天鹅绒首饰盒,并不大,党旗忽然就不想打开了。
代善见她要开又不开了,便敦促道:“你倒是打开看看啊,想急死人啊?”
首饰盒终是被打开了,里面是一只香奈儿经典款的山茶花耳钉,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
“怎么只有一只耳钉?真诡异。”代善奇怪地说,“那个xxxx房的周先生是周培?他这是闹哪样?”
“不是周培,一个不认识的人。”党旗如是说。
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