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周培连丢了三个问题出来,连长辈尊称都顾不上了,直呼周颂玉大名。
党旗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刚才周培使的劲儿真不小,“很重要?”
“对,很重要。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周培猛地捶了下引擎盖,狂躁地说。
“我不想说。”党旗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不是故意唱反调,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她向来直接。
“你必须说,必须把问题都说明白了。”周培冲她吼道,“
党旗不明白周培生气的点在哪里,此刻的他就像是抓到老婆红杏出墙的男人,是气她和别的男人有牵扯,还是气和她有牵扯的那个男人是周颂玉?又或是在气别的?
不管他在气什么,他此刻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她?她的前男友?周颂玉的侄子?
党旗沉默了半天,忽然转身往回走,周培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两眼几欲喷火了,“你干嘛去?”
“包没拿。”
周培心口堵得更厉害了,敢情她刚想了半天就是在想她那破包呢?“党旗,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是我亲叔叔,嫡亲的,懂吗?你是我女人,你要敢跟周颂玉乱搞,我他妈废了你,你信不信?”
在党旗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