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每当问起这个的时候,妈妈就会沉默不语,而党国富则告诉她,外公外婆在很远的地方,等她长大了,他们就会来看她。
后来长大了,她却再也没提过外公外婆,她知道一提外公外婆,妈妈就会难过,妈妈难过了,党国富就会不高兴。她想,一定是外公外婆伤了妈妈的心,所以妈妈才从来不愿提及。既然如此,她有党国富和妈妈就够了,其他人都不重要。
一个人默默地吃完面,收拾完毕。党旗给苏州家里打了通电话,她握着手机,笑着对妈妈说:“妈妈,我刚刚吃了面,我自己煮的,没有你煮的好吃——妈妈,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告诉爸爸,我也很爱他——”
将死板的职业套装脱去,党旗换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并将长发高高束起,扎了个马尾,整个人看上去顿时多了些青春活力。
在家小憩片刻后,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钟头,党旗去了家附近的星巴克,点了杯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等待。
周颂玉打来电话问她人在哪里,她报了咖啡店的地址。没几分钟,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便停在星巴克外的马路边上,他从外面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党旗,而党旗正低头搅着咖啡,没有注意到窗外。
周颂玉下车后,倚着车门给党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