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地小声问:“是不是胃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周颂玉闭着眼没说话,党旗犹豫了一下,下车绕到驾驶座这边,打开车门,见他面色苍白地靠在椅背上,更加愧疚了,“你坐过去,我来开车,你再忍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去。”周颂玉不耐烦地转过头,依旧靠在椅背上没有动,也没有挪位子的打算,说话语气虽然弱了一点,但态度很强硬。
党旗弯下腰对着他,好生劝道:“你今天不还跟我说,有病就得治吗?怎么自己病了,反而讳疾忌医了?你不会是害怕去医院吧?”
周颂玉睁开眼,一手按着胃一手将她推开,“砰”地一声将车门拉上,根本不买账。
党旗被他推得一下没站稳,差点儿把脚给崴了,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的家伙,顿时上前拉开车门,推推攘攘地要将他赶到副驾驶座,周颂玉被她搞烦了,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拖进了驾驶座,跌坐在他身上。
跑车的空间本来就狭窄,更别提驾驶座了,党旗的背部整个抵在方向盘上,硌得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反手揉揉背,蹙着眉瞪他,“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嘛。”
党旗侧倒在他身上的姿势很不舒服,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出来,却不想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