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旗跟着他的动作便魔怔了,看着电子板上楼层的数字不停跳动,脑袋空空一片。
电梯门一开,周颂玉就率先走了出去,反倒是党旗像个客人似的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了两步周颂玉脚下一停,党旗的脑袋就这么撞上来了。一声短促的“啊”尚未发完,尾音便被吞没在彼此的唇齿间。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承接他忽然而至的亲吻。党旗嘴里散发出的酒气让他微微皱眉,但却丝毫没要放开她的趋势,反而越发缠紧她的小舌头,汲取她口中残余的陈酿,最后连他也醉了——
党旗早就被那“步步醉红颜”弄得浑身燥热难受,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撩拨。难怪书上说,j□j一出,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身体都这般煎熬了,她只想让自己舒服点儿。
不稍片刻,党旗已开始反攻,两脚微微踮起,一手扶在他的肩上,另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主动退出后乘胜追击,他却故意似的闭紧牙关不让她进入。党旗不满地“唔”了一声,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轻轻掐了一下他后颈的皮肤,然后用指尖来回轻轻刮蹭着,不疼,但令人心痒。
周颂玉箍在她腰上的手不由一紧,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