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俯下身想把那只倒在地板上的花母鸡捡回盒子里收到一边去,却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母鸡忽然“咯咯咯”地叫了一声,然后一个明显经过变身器处理过的女声从母鸡的体内发了出来:“你他妈就是一只鸡!一只有钱就能上的鸡!你他妈就是一只鸡!一只有钱就能上的鸡……”,短短的两句话不断地重复着,在整个办公室内不断环绕。
卫佳被吓了一跳,手一松,母鸡又掉回地上,只是里面的录音却没有停止。众人面面相觑,卫佳手足无措地看了眼仍旧动也不动地党旗,急急地想找到隐藏的开关将这刺耳的声音关掉,却怎么也找不着。
原本凑热闹的散了一部分,剩下的对党旗同情地安慰了几句也回了原位,卫佳看了看那只仍在叫唤的花母鸡,又看看党旗,“eva,这——”
坐在座位上闲闲喝咖啡的cindy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一脚就朝着那只花母鸡玩偶踩了过去,“吵死了。”
踩了几脚没见效,直接抄起党旗桌上的剪刀就把那母鸡当场开膛破腹,手伸进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录音器,一把扯了出来,电线扯断了,聒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
cindy将剪刀丢回党旗桌上,倒没了先前自言自语时的毒舌,只不过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