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同意她去费城。就算她考不上大学,我也依然为她骄傲。”
“所以你骗我了,是吗?”
“是,我骗你了。”
咬着唇盯着他,忽的眼眶就红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那你之前也是骗我的,是吗?”
周颂玉看着忍住不哭出声的党旗,听着她沙哑的声音仿似控诉,胸口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一般,闷得教人心慌。
站在原地,张开双臂,看着她,低沉却不失温柔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过来,让我抱抱。”
党旗红着眼看他,眼泪还在流,双脚却彷佛在地上生了根,不能挪动半分。看着他越走越近,她却像个执拗的孩子,固执地将刚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周颂玉站在台阶下方看着她,长臂一伸,将她从台阶上抱了个满怀,安抚般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在她唇上点了点,暗哑着嗓音,“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该学会相信我。”周颂玉摸着她湿湿的头发和冰凉的脸颊,有些责备地拧起眉看她,“下次不许不吹头发就跑出来,知道吗?”
“你管不着——”党旗低着头倔强地说。
周颂玉佯装生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