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这是原则问题,抛开你骗我不谈,你是不是还有事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呢?”
“停,你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啦?骗财还是骗色啊?明明破财又*的人是我,你爽了还跟我算起这八百年前的旧账来了,亏不亏心呀?”党旗直着脖子跟他理论,想想都觉得郁闷,早知道不给钱了,害她回去打的钱都不够。
周颂玉提到这事儿就如鲠在喉,本来你情我愿的*,搞到最后成了他被嫖。早上醒来看到床头柜上一沓被水泡过后皱巴巴的红票子,边上的纸上写着:你服务技术不错,我很满意,桌上是你的辛苦费,后会无期。当时他都懵了,他这是被人当成鸭子嫖了?
“你觉得我长得像鸭?还吴红旗,我看你就是一江湖小骗子,看上我的人就来勾引我,骗走我的身,然后还拿钱羞辱我,我就只值四千块钱?”周颂玉觉得这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等等——”党旗打断他,不怕死地问了句:“你是生气我给你钱还是生气我只给你四千块钱?”
周颂玉眼睛眯起,眼刀子戳戳就飞了过来,党旗下意识缩了下脖子,不过还是继续道:“如果是前者,那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当时没多想,就这么做了。如果是后者,那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