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搅合,党旗脑子里比浆糊好不了多少,哪里想得起来要问他什么。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没精打采地说:“忘了,明天想起来再说。你想抽烟去阳台,别理我——”
周颂玉一个俯身压在她背上,党旗是真没力气叫疼,嗓子都哑了,只能不停抽气。周颂玉见她这样觉得特别逗,笑着在她后颈和肩胛骨处亲了好几下,“宝贝儿,我们怎么这么心有灵犀呢,爷是想抽烟来着。”
周颂玉赤脚下了床,将那条被他扔在地板上的浴巾又捡了起来围在腰上,拿了烟跟火机便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透过薄薄的烟雾,他看见夜风透过纱帘吹进房间,床上的小人儿约莫是觉得凉了,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卷成了蚕蛹。
他从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他的人生中留下这样多特别的印迹,让他忘不掉,放不下。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在最初相遇之后,他绝不会让此后的六年成蹉跎,她也将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没有如果,也不会早知道,只庆幸的是,兜兜转转,她又回来了。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那般轻易地从他生命中跑掉。
抽完烟,周颂玉还算厚道地去卫生间漱了下口,自己稍作清理后又挤了条热毛巾回来替党旗擦了擦身子,完了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