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党旗被周颂玉吃干抹净渣都不剩,第二天下床时腿直打软,要不是及时抓住了淋浴门上的扶手,险些就摔在马桶边上。
党旗心里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一边骂着那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男人。坐在马桶上,低头看向大腿根处两道被掐红的印子,现在瞅着都有些微微泛青紫了,这厮得下了多大的狠劲儿啊,他大爷的。身上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惨不忍睹,想到这儿胸前两颗就隐隐作痛,丫的那玩意儿能往死里咬吗?
洗漱完回来见周颂玉还在床上睡着,党旗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拿过自己的枕头猛地按在他头上,迅速翻身上床压坐在枕头上,恶狠狠地说:“还睡!不知道早点起来给本宫做早饭啊?会不会伺候人啊?不会拖出去斩了。”
周颂玉被她压得快窒息了,这要还不醒那就成仙了。这位爷本来就有起床气,经她这么一闹腾,那气儿快顶破天了,双臂一抬,捧着党旗的屁股连着屁股下面的枕头直接扔到了一边,完了又抽出自己的枕头朝党旗砸了过去,嘴里还振振有词:“就不会做!爱谁谁!”
他这又是摔人又是顶嘴的,可整个过程愣是没睁一下眼睛,搞得党旗都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了,这简直就跟小孩儿没两样嘛。
党旗这回不打算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