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身挺好,看着多活泼有生机啊。就吃个便饭,不用那么正式。”
党旗被他的“活泼有生机”打败了,这形容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想到等会儿不知道会不会遇见周培,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万一真碰上了,尴尬就不提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儿来。
周颂玉彷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和担忧,不甚耐烦地说:“放心,今天就老太太在,你的老相好最快明天才能赶回来,就算他回来了也起不了什么幺蛾子,除非你旧情难忘。”
“什么老相好,旧情难忘,你说话怎么那么酸呐?我要对周培旧情难忘,还有你什么事儿?他是我前男友没错,但也是你侄子,你提起他的时候能不夹枪带棒的么?”听听他说的那叫什么话,还有点儿长辈的样子么?
关于党旗和周培的那段过去,周颂玉要说自己一点儿都不介意那就是纯粹扯淡,且说这个前任还是他的亲侄儿。党旗或许能够坦然地认为她和周培已经成为过去时,完全没必要为此纠结。可周培呢,在他看来,他的好侄子可一直蠢蠢欲动地想要改写时态,将过去时变成现在时以及将来时。
“你确定要当着我的面儿维护他?”周颂玉幽幽地说。
党旗扶额,怎么就说不通呢?
“我没有想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