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也好多年没回过吴江了,前一阵听说撤市并区,给并到苏州城区去了。
周颂玉一直在边上漫不经心地听两人对话,对于她曾在四川生活过的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她主动提起。他忽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真的太少了。这种忽然间的认知让他很不爽,于是明知要触动她伤心的记忆,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说说看,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党旗沉默,显然不太愿意提起,老太太见状便呵斥了周颂玉两句,“这是人家的*,没得你这么逼问的,行了,不说这个——”
周颂玉就这么一直盯着党旗,视线中透出他强烈的意愿,他就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任何事!
你的喜要与我分享,你的悲我帮你分担,反之亦然,就这么简单。
党旗朝着老太太微微一笑:“伯母,没关系,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我父亲以前在四川的时候是做玉石生意的,生意做得还可以,便招了人眼红。我七岁那年被绑架了,警方破了案,主谋就是我父亲生意上曾经的一个合伙人,拆伙后那人发展得不是很顺利,见我父亲生意却红红火火,便起了歹念。后来这件事让我父亲成了惊弓之鸟,他深谙树大招风,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南充,找个地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