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把我耍得团团转,看我着急心里是不是特舒坦?”
周颂玉矢口否认:“没有。”也就一般舒坦,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还敢说没有?我知道,你这是报复!不就早上没让你多睡一会儿,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爱记仇啊?”
“你这是污蔑诽谤以及人身攻击,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周颂玉对她的指控表示不满,她口中小心眼爱记仇的人绝不可能是他。
党旗气恨地拍了下他的腿,“敢做还不敢认,哼,你去告吧,我等着收你的律师信。”
周颂玉猛地坐起身,将她拖上床按了下去,自己跟着又躺了下来,看着她说道:“有时候暴力才能有效地解决问题,刚刚就该这样了。”
“……”
党旗挣扎着想起来,周颂玉长臂一伸,压在她肩膀上,“你乖乖躺好,我跟你说说我们家的情况,下次再带你过来认人。”
女人天生就输在力量上,党旗挣扎无效,索性就老实躺在床上听他说话,反正他要是不想让她起身,她再怎么样都是徒劳。
周颂玉的确排行老六,上面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不过老三和老五早些年就没了,那时他还没出生。周培的父亲是他大哥,比他大了二十多岁。所以尽管周培只比他小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