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愣了愣,忽然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直淌,党旗被她搞得措手不及加一头雾水,见她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只好宽慰道:“好好好,是我脏,是我恶心,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哭了行吗?”
党旗不说还罢,一说代善哭得更伤心了,有种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哭出来的架势,哭到最后气都接不上了,党旗拍拍她的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以她对代善的了解,她肯定是太难受了才会哭得这般失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才将代善从浴缸里弄出来,帮她擦了擦身上,换了套睡衣,送进客房躺下了。党旗整个人都快累瘫了,伺候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到卫生间还有一堆秽物,她真的下不了手,只能打电话叫钟点工了。
本来跟周颂玉说好了晚上一起去打保龄,现在这种状况她哪敢抽身,给周颂玉打电话说晚上不过去了,那大爷倒好,一声没吭地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送走钟点工阿姨,党旗这才闲下工夫来解决晚饭,叫了两份外卖,晚点代善醒了要是饿的话热了就能吃。
不过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党旗还在感叹今天外卖小哥速度挺快,门一开,却是那位撂了电话的大爷黑着脸站在门口,手里拎了两份饭,党旗嘴快,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