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的脑门上使劲点了点,愤恨不已:“那你昨天哭成那个死样子给谁看?哀悼自己惨不忍睹匆匆了结的婚姻还是哀悼因为脑子一抽而被捅破的处女膜?”
如果她说是后者,不知道党旗会不会想抽她——
“我是喜极而泣,白睡了个男人,白得了一套房,还恢复了单身,我高兴不行吗?”代善硬着头皮说道。
“死鸭子嘴倒是硬,你再不老实我就不管你了!”
党旗要是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就对不起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代善被她逼得没法,只好承认道:“好吧,是出了点小麻烦,旗旗,你帮帮我——”
“放!”
代善心说党旗变粗鲁了,不就一夜情吗,你十八岁都敢玩,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就被你训得跟狗似的,呜呜,不公平——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像做错事等着挨打的小孩似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嗯,那个,那个……”
党旗眉毛刚一挑,代善就赶紧交待了:“我上次不是拍了徐子俊和他奸夫的裸照嘛,沈城可能怕我不守信用再拿这个作威胁,就乘我睡着的时候也拍了点照片——”
“什么!”党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还整出艳照门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