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周颂玉脸又一沉。
“我是为了代善的事才找他的,他欺负了代善,我去跟他要说法……”党旗说得理直气壮,其实底气还是稍显不足,尤其看到他的脸越来越臭。
周颂玉轻笑一声:“要说法?要什么说法?让沈家找个二婚的媳妇儿?代善让你去的?还是她二婚完了想三婚?”
敢情他的意思代善就算挤破脑袋进了沈家的大门,也是等着被离婚的下场,什么人呐,嘴巴真毒。
“代善是我朋友,你别咒她!我告诉你,就算沈城那个渣男想娶她,代善也不稀罕嫁,我也不会同意的!你以为人人都稀罕你们那几个臭钱?”党旗气道。
周颂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既不要钱,也不要人,那你替她去要什么?”
党旗气死了,每次和周颂玉谈话都会被他带着走,就算她一开始占上风,中途总是被他带到沟里去,再无翻身之地。
不要钱,不要人,是啊,要什么说法?可她总不能把代善被拍裸照的事跟他说,可不说,现在这个局面又要怎么破……
“中午在哪儿吃的?”
正当党旗局促时,周颂玉话锋一转,似乎对她正冥思苦想的答应不太感兴趣似的,又把话题扯到了中午吃饭的事。
“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