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别脸大往他跟前凑,碍眼。
“我说真的呢,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发誓,我真不是在考验你。”党旗举起两根手指,满心无奈地看着像大爷一样坐在副驾驶的某人。
某人头一转,嘴角一扯,“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有事?说来听听,百般阻拦我去机场究竟有什么居心?”
嘿,好心当驴肝肺了还,爱咋咋地。
党静秋自二十多年前离家后便再没踏过这北京城半步,饶是党旗第一次大学报到、毕业典礼甚至买房,都是党国富一手包办,父女俩都不愿她奔波操劳,她也便作罢了。
听到空乘广播提示飞机即将降落首都机场时,党静秋忽然忍不住热泪盈眶,近乡情怯,曾被她抛弃了的故土却依旧在这里,默默地迎接着她的归来,对她那时的决然没有一句怨怼。
党国富对北京对感情没有党静秋深,但他还是能体会到妻子的那份情怀,毕竟这里是她成长的地方,这里见证过她的太多太多,这里也同样埋葬了她最美的年华。此刻他只能轻轻地将她揽入怀,无声抚慰。
下飞机时党静秋已整理好情绪,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女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接机的地方挤满了人,一会儿被你碰到,一会儿被他蹭一下,这都不叫稀奇。只见周颂玉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