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穿着普通民服衣裳的人分两队走出,与严老大他们一番交接,就来到了蒋纤瑶他们的车马前一番检查之后,才说道:
“进城吧。”
李清试着从缝隙里往外看,对蒋纤瑶不解的问道:
“不是说流营吗?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流放人的地方啊。”
蒋纤瑶也是一百个不明白,对李清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管怎么说,她嫁的是个皇子,一个皇子纵然被贬,那所处之地的气派也绝非你这种没用的东西可比的。”
李清被妻子当面说没用,也是无奈,这一回是他惹的祸,袁家那厮向来跋扈,这回他将那人得罪了,在京里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他是家里的独苗,他爹娘怕他出事,只好先傍上国公府这棵大树,让袁家不至于像捏蚂蚁一样拿捏他们李家,可谁知,他们原以为国公府会倾巢出动保护他,谁知道,他们却一个个都对自己的事情百般推诿,他的岳母为他奔走多日,府里众人的冷淡态度也未见有多少改变,只是二婶娘提出了如今这个躲避关外的方法。
他是真的怕了袁家那个杀人不偿命的霸王,以前他也是从来不敢招惹这种厉害之人的,可是这一回,为了一件瓷器,他的新婚妻子蒋纤瑶看中了一件古瓷,在古董店中与一个妇人发生了争执,一番抬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