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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站起来,指着蒋纤瑶怒骂:
“好你个娼、妇!你背着我与男人厮混便就使得,我与通房丫头在一道你就喊打喊杀,好,好!这件事我定要传达京里,要两家长辈替我评评这个道理,看看他们是说你人尽可夫,还是说我背德丧行!娼、妇!你给我等着!”
李清说完这话,人就冲出了院子,往对面的房间走去,蒋纤瑶怕他发疯,追赶而上,两人又在院子里扭打起来。
蒋纤瑶说道:“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若是诬陷,我必叫你李家也不得安宁。”
李清把蒋纤瑶的手一扯而下,冷哼道:“你说你没有做,可人家都告到台面上来了,人家都说你人尽可夫,水性杨花啊!偏要我来受你这冤枉气,你飞扬跋扈我忍了,你刁蛮凶恶我也忍了,可是你红杏出墙,我绝不能忍。”
李清当然也知道要告蒋纤瑶红杏出墙这事儿他也不占多少理,毕竟他没有像她一样把他们抓、奸在床,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别无他法了,正是骑虎难下,若是他不恶人先告状,先咬着蒋纤瑶德行不佳的话,若是被蒋纤瑶抢先一步告去了京里,那么他岳母吴氏首先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他的爹娘对纳妾这事儿也有看法,他爹一生只娶了他娘一个女人,自然也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