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书咬着下唇,生怕忍不出溢出不该有的声音,此时她只觉时间为何过去得这么慢,额间已有细汗渗出。
许久,杜芷书实在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便被重光帝敏感察觉到,询问着:“怎么了?”
杜芷书只觉这个声音慵懒、沙哑,透了股说不出的诱惑力,霎时她脸颊通红发热,埋在手臂间闷闷说着:“痒。”
“嗯?”重光帝扬了声音,试探性的在她的背部右侧揉了揉,问着:“这儿痒么?”
重光帝的手指轻轻挠过背部,引得杜芷书轻颤,此时恨不得咬舌自尽,或是就这么闷死自己!
见杜芷书没有了声音,重光帝却自作主张地将手掌往旁边移了移,一边挠着,一边问道:“还是这里?”
“这里么?”一双大手毫不停歇,继续移动着位置问道。
再这么下去,整个背部都要被他摸个干净,杜芷书再不能装蜗牛下去,只得出声道:“不痒了不痒了。”
“真不痒了?”
重光帝的声音稍稍调高了音量,却依旧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杜芷书只觉着自己像被人戏耍了似的,正要恼怒,刚巧重光帝的手掌移到了脊中的位置按压,这里正是杜芷书觉着痒的难耐的地方,遂忍不住倒吸了口气,觉着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