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悱恻,何生初见张家小姐、一见倾心的那一幕,尤为让人动容,臣妾一时感慨,便提笔写了这四句,让陛下笑话了。”
不知重光帝信没信这话,只见他合了话本子,状似无意地问着:“皇后可相信真有一见倾心?”
杜芷书笑了笑,答道:“自然是有的,否则前人的诗歌岂不是在骗人么。”
“若有人对皇后一见倾心,皇后可欢喜?”
重光帝这样问着,怕是对刚刚杜芷书的话有些疑虑,此时杜芷书也只得硬着头皮道:“自然不会,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怎会为他人欢喜。”
这句话刻意讨好着重光帝,可重光帝却敛了神情,让杜芷书有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的感觉。之后一阵沉默,因为刚刚接的话没有讨巧,杜芷书正想着该怎么弥补,却是重光帝先开口:“上午朕匆匆离去,是杜将军求见。”
听见提及父亲,杜芷书立刻抬头看向重光帝,二人视线交汇后,重光帝继续道:“杜将军请旨出兵山西剿匪,朕,没有答言。”
“谢陛□□恤父亲,父亲年纪愈长,这一年里又多病,该好好休养身子才是。”杜芷书赶紧接话道。
重光帝扬起嘴角:“你倒是孝顺,这番话若是让杜将军听见,不知作何感想。”
“臣妾一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