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熟悉的声音,今日的她已非昨日,何时才能漫步在建安街上,如寻常人一般?
收回视线,杜芷书闭目倚靠着,抿着苍白的双唇,手中一张纸条紧紧捏着,昨夜梦了许多,也想了许多,那些年的一桩桩一件件,痛过,不舍过,却只化作今晨的一张薄纸......
“娘娘不舒服么,要不要叫杜统领停下。”紫瑶看着杜芷书面色有些苍白,眼角似还有泪痕,遂询问着。
却不知为何,本来正想斟杯茶给杜芷书的秋蝉,突然手滑,茶水打翻在软软的坐垫上,湿了一片。
“奴婢,奴婢该死!”秋蝉赶紧收拾了,跪着领罚。
杜芷书睁眼,眼中已经恢复清明,看着一反常态着的秋蝉,问着:“你今日怎么回事?又是打翻茶盏又是踏空台阶。”
被问及话的秋蝉愣了愣,仍旧跪着呐呐道:“奴婢,奴婢该死,奴婢……”
“别总是说该死,可是病了?早知道就换冬绫跟着出来,让你好好休息。”
“谢娘娘体恤,奴婢身子没有大碍。”
杜芷书探究看着秋蝉,想起刚刚紫瑶的话,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出宫时,秋蝉看见领队的是杜伊柯,才差点踏空摔着,刚才又是紫瑶提到了杜伊柯...之前听冬绫说过秋蝉喜欢杜伊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