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尹贵嫔却是轻笑,看向杜芷书,道:“陛下为人如竹,对待感情,亦如竹。你看,这翠竹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杜芷书拧眉,“何意?”
“娘娘可知,娘娘为入宫前的三年,陛下虽有数位宫妃,却不曾碰其中任何一人。”
杜芷书微楞,想起宸妃与她说过的话,当时她已经很是震惊,但宸妃入宫时,她已是皇后,倒也有些缘由,但,陛下虽少见二姐和元妃,可据说每月都有几日会宿在尹贵嫔处……
见杜芷书面有疑惑,尹贵嫔才道:“尾生抱柱,至死方休,陛下就是那尾生!当年我撞见陛下醉酒欲侵犯娘娘,我虽为救娘娘伤了陛下,心中难免担心陛下受伤,复又折回去探看陛下伤势,却听见陛下几句心声,娘娘因为惊吓离开得早,陛下的眼泪,只我一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陛下如此刚毅之人,竟也会落泪?
“那三年,陛下喜欢到我的住所与我说说话,或许是因为喜欢我的桂花酿,但我觉着,陛下心中积压了太多对娘娘您的感情,有时候虽只和我说几句,应该也能舒坦几分。”
杜芷书颤着声音,问着:“陛下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尹贵嫔却笑了笑,“娘娘何必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