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分凌厉,听着倒有些勾人的味道。
    秋叶白也不恼,吩咐蓝衣侍从去打水,随后款步进了房内,正见着天棋只一身里衣白袍坐在雕花桌边,面无表情地喝着酒,那袍子连束都没有束起,露出一线白皙却结实的性感胸腹,甚至似乎还有……某处不该看见的。
    秋叶白轻咳一声,抬起脸看向天棋:“你不把衣衫穿上么,大冷天的?”
    她的目光掠过不远处床上的人影,只能看见半身光裸,下半身盖着棉被,一动不动,宛如尸体。
    她忍不住微微挑眉,嗯,果然激烈。
    天棋眸子冷冰冰地扫过她,眸色冷郁,讥诮地道:“你装害羞个什么劲,不是整日里装男人都装得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么。”
    八百年前他就被这个混蛋看光了,她装个屁啊!
    秋叶白唇角一抽,在天棋身边坐下,取了酒杯为自己也倒上一杯酒:“我是听说有人会有起床气,不想我家天棋原来床事之后会有‘泄’后气。”
    听着她这般调侃,天棋俊美到艳丽的面孔涨红,翻了个白眼:“滚,就说你不像个女人,别套近乎,这事儿我是帮你办了,你答应我让我去边关探亲的事儿别给老子忘了,要不下次老子就跟人跑了,让你吃个放跑犯家子的罪名,别以为你是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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