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秋叶白一惊,却没有动,她武艺自诩必定比定王要高,自然没有被定王发现的道理。
    定王又再一次略不耐地道:“出来!”
    秋叶白正是迟疑间,定王却看门外皎洁月光,讥诮地道:“不出来也罢,不管你是何人,本王也不知道摄国殿下为何在这里做这一场戏,只是你既然已经看到、听到不该看的,又没死,便是他有意所为,既已经被他看在眼中,你便——好自为之罢。”
    最后一句话却仿佛带了一丝自嘲的凉意。
    定王说完,便也向门外而去,临出门前,却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轻嗤了一声:“被那人看在眼地,倒似不若死了干脆。”
    大门再次关上,只余下一室内的幽暗寂静。
    过了一刻钟,才有一道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如叶子一般飘落在地上。
    秋叶白落在地上,却已经全然没了方才看热闹的心思,眉目微冷。
    既然方才不若自己能耐的定王都能忽然发现了自己行藏,那么必定是方才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的时候,泄露了行迹,那么百里初呢?
    百里初必定是知道她在这里的,定王说他是做戏,但是她并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那并不是做戏,而是自己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东西。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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